朝夕(一)(2 / 3)

加入书签

?您是不是太理想化了些?”

“你......你.......”慕容铮被她的讽刺语气气得语无伦次,“有你这样和你老子说话的吗?”

长泱随手拿起酒杯,揣抚着:“您就不必演戏了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不会污了您‘英勇神武’的形象。”

慕容铮怒极,面上却依旧笑着:“说说看吧,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人?”

“什么样的人啊......”长泱竟认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“我要求不高,他喝下鸩酒不死就行。”

“喝下鸩酒而不死?”这话饶是慕容铮也不由一惊,“那鸩酒可谓是世间剧毒,那鸩酒源自鸩鸟,鸩鸟的羽翼可谓是世间至毒,稍稍沾染即可身亡,你要糊弄你老子,也拿些我不知道的,净胡说八道!”

“我很认真。”长泱正色道,“我把话放在这里了,只要他能够做到这一点,无论他是谁,无须商议、无须讨论,只要他提,我必答允。”

“我看你是疯了,你的医术也不要光顾着治别人,最好治治自己,不要说出这些疯话,惹人笑柄!”显然慕容铮对于长泱的这番话可谓是视之如敝履,根本不值一提。

“万物相生相克,鸩鸟亦如是,鸩鸟之所以如此之毒,与其食物脱不了干系,鸩鸟专食阴冷之物,毒蛇便是它们最喜爱的囊中之物,平日又以犀牛水为饮,日积月累,鸩鸟中的毒性自然盛极,后人便将这所有致死之毒称为‘鸩’,可见其威力。”长泱缓缓道,“如果他能克服这至毒之物,我又怎么会不接受他?”

“胡扯!”慕容铮不屑道,“这世上怎会有人喝鸩酒而不死?除非那不是人,你当真愿意和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过一辈子,也不愿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婚约?”

长泱轻笑了一声,不做答复。

慕容铮怒不可遏,起身踱步:“我的这番谋划,你当是只为了我自己么?还不都是因为你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,长家的老家伙都把你宠坏了,宠得你无法无天,不知道天高地厚!天天出去折腾什么医术寻那什么灵丹妙药,这是你该做的事情吗?你若还在慕容家,我定是会重重处罚你,罚得你再也不能生出此念!说到底,要不是因为陵王,我精心准备的话本怎会无人问津?”

想到这里,他越发来气,第一次是因为他赛马胜过燕楚南,如今却因他大败燕啸北,两次,都是因为他,散布出去的消息无功而返,他怎能不气?

“那你得感谢他。”长泱轻声道,“若不是他,这些东西传了出去,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。”

“少用这种语气和你老子说话。”慕容铮警告道,他十分讨厌这种暗里藏刀的话语,“你三番两次地忤逆,我既往不咎,还帮你筹谋一番,你却不识好歹,简直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!”

“你的一番苦心便是混搅是非、颠倒黑白?”长泱瞥了他一眼,目光鄙夷,“用善妒的锁链将我们锁紧,衬托出你的光明磊落,并利用舆论给我施压,逼我自甘为妾,遂了你的心愿。好算计啊,慕容大人。”

“我看你......就是欠收拾!”慕容铮怒极挥手便朝长泱挥去,刚举起的手掌被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所止:“这里是茗仙阁。”

长泱毫无惧色,优哉游哉道:“来这里的客人大多为官场中人,否则你也不会经常来这里喝酒。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慕容铮忍无可忍,。

“你这一巴掌打下去,明日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今日在扇了一巴掌。”长央轻轻敲了敲桌子,“在这里。”

慕容铮哈哈大笑,觉得很是荒谬:“父母教训子女,天经地义!你就算今日被我打死了,也没有人会说什么!”
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长央挑了挑眉,“我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习武,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
慕容铮呆住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,对着妻女则是毫不留情、大打出手。”长央的眼睛如经久不化的九尺寒冰,“你在这里打了我,以你在外面的名声,你觉得你的同僚是会帮你说话呢?还是会借机攻击你?”

“你......”这话说中了慕容铮的心思,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,传出去名声终归是不好。

“晨曦、褚弱、小橘。”长泱漫不经心地数着,“这些名字,你可还记得?”

慕容铮惊出一声冷汗,连退几步:“你......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名字?”

“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。你怎么编排我,我可以视而不见,但你若敢将脏水往我母亲身上泼,就不要怪我无情!”

慕容铮不免有些心虚:“阿缨都不在了,只是议论议论,也为甚要紧。”

“不管她在不在,她永远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